45、第 45 章_我被渣攻的白月光盯上了[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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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第 45 章

  是因为他而跳的吗?

  徐曜洲这么惦记着。

  某一瞬间,他甚至想一口咬在对方白净的颈部肌肤上,留下那点属于他的嫣红痕迹,暧昧又迷人。

  却能真切感受到对方大动脉下流淌的大片鲜活,与对方的心率跳动相连。

  对方的心跳得很快。

  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突然想起吴靳炫耀的嘴脸,目光灼灼盯着他。

  徐曜洲骤然在这场沉默中,安静了一小会儿。

  但其实他一直都很安静。

  只是现下那阵恼意散去,徒留隐隐的占有欲作祟,徐曜洲一动不动地抱着傅均城,半垂的眼落在那片阴影中,静静注视着眼前人绷紧的颈部线条,因为距离过近的原因看不太真切……

  犹豫一瞬,便见对方靠近,把头埋进了他的脖颈处。

  四周寂静无声。

  再不济,也得骂上几句。

  可偏偏是徐曜洲。

  所有动作不过眨眼之间而已。

  傅均城的脑袋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搅得有些发懵,待稍微回神,便已经被人狠狠抵在树下。

  傅均城登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傅均城不确定徐曜洲此刻是否无恙,不敢轻举妄动。

  唯有颈部如丝如缕的温热气息,带来某种微妙的体会。

  傅均城吃痛,小小“嘶——”了一声。

  傅均城微抬了抬下颚,试图避开徐曜洲的呼吸,喉结凸起的凌厉线条也在同一时刻不由自已地滑动了一下,吞咽的动静格外清晰。

  徐曜洲便是在这时候呼吸一滞,连用力攥紧傅均城的那只手也一并收得更紧。

  此时此刻,二人之间的距离说是亲密无间也不为过,尤其是钳在他腕部的那只手,明明是寒冬腊月的天气,呵气成霜,偏偏这人掌心干燥炽热,紧紧贴着他的肌肤,烫得似是刚刚才被火焠过一遍。

  若换做别人,傅均城早就一脚踹过去了。

  像是在看他,又像是透过他,看见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你确定傅均城知道那些秘密后,还会跟你在一起吗?”吴靳似笑非笑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没看见他之前的样子,只要我稍微勾一勾手指头,他什么都愿意做……”

  “……”

  “要是我喜欢,哪怕是上床也可以。”

  他就是在这时候看见傅均城和谢琛的。

  耳边是吴靳嗤笑的嗓音:“他头发很软,手也很软……”

  余光中谢琛的手搭着傅均城的肩膀,不知道讲了些什么。

  吴靳说:“手段也高明的很,明明上一秒还乖顺黏着你,下一秒就能毫不犹豫把你踢开……”

  “徐曜洲……”

  傅均城在这阵沉默中轻而缓地开口,唤回他的思绪。

  似乎为了心中的猜想,还欲言又止地多问了一句:“徐曜洲,你是不是喝酒了?”

  说着傅均城故意嗅了嗅,在闻见醇馥幽郁的香气时,更加笃定自己心中的猜想。

  难道这晚中招的人不止吴靳,还有徐曜洲?

  可是吴靳刚才看着明明还好好的?

  也可能只是喝醉了而已?

  强压下心中的诸多不解,傅均城对徐曜洲道:“你这样不行,咱们先回去好不好?”

  徐曜洲不动,固执道:“不好。”

  像个闹别扭的小孩子,若不是隐约感受到徐曜洲指尖的颤抖和不稳的呼吸,傅均城都要笑了,可当下二人之间这样尴尬的姿势,他实在是笑不出来。

  傅均城把语气放轻几分,跟哄小孩儿一样:“听话。”

  徐曜洲默了须臾,因为嗓音压得过低的缘故,混着乍然而起的阵阵凉风,显得有些沙哑。他小声道:“我不想回去。”

  傅均城:“嗯?

  徐曜洲咕哝道:“很吵。”

  傅均城想了想:“那我先扶你回房间休息?”

  徐曜洲:“……”

  傅均城说:“这里太冷了,小心别感冒。”

  徐曜洲眸光微动,闻言这才留恋不舍地抬起头来。

  四周昏暗,就着冷白月光,他瞥过地面上那道相拥的模糊影子,然后把视线落在傅均城略微发红的耳朵和鼻尖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冻的。

  这么一对比,显得本来就白的那张脸更有种苍白的透明感,唯有近在咫尺的唇,依旧看起来可口的很。

  像那日傅均城含着口中的樱桃,鲜红剔透……

  徐曜洲垂眸,眼睫翕张间掩去眼里所有的灼热情绪,默了几秒才点点头。

  “知道了,”徐曜洲喃喃道,“哥哥。”

  大厅的热闹还在继续。

  按徐曜洲所指的,傅均城牵着徐曜洲的手特意绕到了后院的一条小道,道路直通侧门。

  期间徐曜洲一直没吭声,安安静静的仍由傅均城牵着自己往里走,只是眸光偶尔似有若无地定格在二人紧紧相扣的手指间。

  对方的手指白净瘦长,骨节分明,轻轻包裹着他的手。

  徐曜洲想不通,明明那样嚣张的一个人,为什么手竟然可以这样软。

  头发也很软,和他睡着时的人一样,黏黏糊糊地缠上来,呢喃梦语软成一片。

  就像那回谢琛说的,被吴靳金屋藏娇,死心塌地……

  所以也曾对吴靳温言软语过,就如同不小心被狗仔拍下的视频里,被吴靳亲密搭着肩膀,温顺得比猫还乖,微垂着脑袋任由吴靳揉他头顶的乌黑软发。

  其实有时候傅均城会给他一种感觉,似乎对傅均城而言,自己或许是不一样的。

  傅均城会和谢琛唇枪舌剑,会对吴靳疾言厉色,又或者是对其他人,总是一副漫不经心、漠然置之的态度……

  唯独他,护着、哄着,耐心似乎总比其他人来得多一些。

  但也仅止步于此。

  只是护着、哄着。

  不会再进一步。

  这几日傅均城不在自己身边时,他总是整夜整夜的做梦,比以前还要厉害。

  那些明明应该是虚无缥缈的梦境,偏偏真实的吓人,仿佛他早就置身其中,将所有过往已经真真切切的经历了一遍,哪怕只是稍微一个眼神,都轻易被染上岁月的痕迹,隔着遥遥时空,与当下的他无声相望。

  一如昨晚上,他梦见有人借着某场盛大酒宴,偷偷往吴靳的酒杯里下了药。

  对方是他曾见过的一个不入流小明星,不知道是谁带来的,妄想通过这种卑劣手段,博得吴靳的青睐。

  这种伎俩他见多了,不想管也管不着。

  他冷眼看吴靳眸光通红,险些在酒宴上闹出洋相,顾不得该有的礼节,匆匆忙忙扭头就走。

  他跟上吴靳,稍作思付,顺便把那个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小麻雀也捎上了,然后看吴靳在回到公寓的那一刻,无法自持地把人压在身下,一切顺理成章,借着令人上头的药效幻觉,一遍一遍叫着另外两个名字,迷迷糊糊的,或许连吴靳自己都记不清,最后在情不能已时,脱口而出的全变成了那一个人。

  他恶心透了。

  凭吴靳这样的人,也配么?

  后来梦醒的时候,徐曜洲有好一阵子没有缓过神来。

  那个梦令他恶心,想吐。

  但后知后觉,又觉得荒唐。

  吴靳居然能对着那样一张脸,喊傅均城的姓和名。

  不过歪瓜裂枣,简直是瞎了眼。

  徐曜洲有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或许是徐曜洲真的太安静了,傅均城放心不下,忍不住率先打破这场沉默:“你真的没事吗,确定?”

  因为那一段长久的回忆,徐曜洲的心情算不上好,神色间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淡淡问:“哥哥觉得我应该有事?”

  傅均城:“……”

  那倒也不是……

  只是今天的徐曜洲实在是太反常了,让他不得不多留心一些。

  想到什么,傅均城一边走一边问:“是不是吴靳刚才欺负你了?他刚才跟你都说了些什么?”

  徐曜洲抬眼看他一眼,言语间似乎有几分犹豫。

  傅均城说:“还是你碰过吴靳的酒杯?”

  徐曜洲眸光微闪,黑黢黢的眸子眨也不眨地盯了傅均城两秒:“什么酒杯?”

  “吴靳酒杯里的酒,”傅均城问,“你有喝过吗?或者有弄混吗?”

  话音落下,徐曜洲张了张口,所有话卡在喉咙里,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默了半晌才问,带着试探的打算:“吴靳的酒怎么了?”

  傅均城一时间也觉得自己说太多了,思来想去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索性打起马虎眼来:“上回的酒就出过问题,你不是知道的吗,要不是因为你那倒霉大哥,吴靳也不至于拿混了酒,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徐曜洲半信半疑:“就这样吗?”

  傅均城点头:“不然还能怎么样?”

  徐曜洲的那双桃花眼在迎上傅均城视线的同时微微敛了敛,眸中浮现几丝茫然之色,忽然道:“如果我说我喝了呢,会怎么样?”

  傅均城傻了。

  傅均城:“你喝了?!”

  这表情在徐曜洲看来,实在是过于夸张了些。

  徐曜洲沉吟少倾,小心翼翼看了傅均城一眼:“喝了。”

  傅均城不停地上下打量眼前人:“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他就说刚才徐曜洲很不对劲!

  果然!

  都怪吴狗那个渣渣!

  徐曜洲想了几秒,轻飘飘说:“还好。”

  傅均城松了口气。

  还好就好。

  徐曜洲抿了抿唇,补充道:“有点晕。”

  嗯,只是有点晕而已。

  傅均城点点头,正打算让徐曜洲回房间好好休息,说不定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徐曜洲忽然低下头,眼光半垂着落在某个虚无的点上,神色莫名让人觉得可怜兮兮的,连带着眼尾在暖色廊灯的映衬下也多了星点莹润,氤氲着薄红。

  徐曜洲迟疑了良久才开口,绷紧的脸在傅均城看来莫名多了某种难以启齿的意味。

  徐曜洲低低嘟囔:“……哥哥,我好像还有点不太对劲。”

  傅均城:“???”

  傅均城呆了一下,怔然望过去。

  不是……

  你说清楚点?

  什么叫有点不对劲???

  头顶树叶纷纷扬扬往下落,飘洒在二人只差毫厘的脚边,随着傅均城下意识挪脚,对方便强势压过来,像是试图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仿佛只要自己略一松懈,眼前人就会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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