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妖姬夜访_魔域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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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 妖姬夜访

  第五集妖魔遗孽第六回妖姬夜访

  逍遙散仙第五集妖姬夜访

  玄此时醉意深浓,中恣肆,只是笑望女陔,背靠著床头不肯接杯。(飞速)免费小说请牢记

  夭夭不通世故,但却窍玲珑,微一迟疑已知其意,干是嫣然上前,一臂揽

  扶其颈,一手拿著杯子喂他。

  玄见她如此乖巧,不禁大喜,当下放怀受用,任由女孩喂著本身喝茶,

  中飘飘美道:「便是神仙君帝,只怕也没这福泽呐」

  夭夭忽然贴脸凑近,用鼻子在他嘴边嗅了嗅,道:「你喝了好多酒」

  玄点头,笑嘻嘻道:「下山好些天了,还是头一回喝这么多哩,真真畅快」

  「难怪呢,看你都有点醉了。」夭夭又喂了他一口茶。

  「有点醉错错」玄兴兴道:「的确是大醉呢,阿哈,这时候的感受

  最妙啦可惜你感受不到。」

  桃精甜甜一笑,道:「感感受到呢,玄高兴,夭夭就会高兴哩。」见杯

  子已空,又道:「我再去倒茶。」

  玄拉住她,道:「不渴了,好困,想要睡觉了。」

  「嗯。」夭夭轻应,当即跪在床上挪枕铺被,整理给玄压得参差不齐的床

  单,纤俏的身影在灯火中楚楚动听。

  玄呆呆地望著她,俄然起身挨了过去,涎著脸欲言未言。

  「干嘛」夭夭笑问。

  「帮我脱衣服。」玄声央道,虚之下,忙又画蛇添足:「我醉得狠

  哩,解不开衣带了。」

  谁知夭夭却想都不想就点了头,自自然然的开始为他宽衣解带。待要脱裤,

  发现靴子未除,便抱起男儿的腿将靴一只只摘掉。

  玄惊喜交加,中好不得意:「不管婉和摘霞她们肯不肯,如今就有人

  帮我宽衣脱靴啦」

  「咦,真怪,这条汗巾子怎么解不出来」夭夭忽道。

  玄这才回过神来,见夭夭望著本身的腰腹上结著的焰浣罗发愣,赶忙道:

  「这条巾子不用解。」

  「不用解」夭夭问。

  「它叫焰浣罗,是我师父送我的宝物,冬暖夏凉,氺火无侵,能日夜提升使

  用者的火行潜能,因此不用解的,就是想解也解不下来。」玄解释。

  夭夭听得云里雾里,柔声道:「这样子哦,那就好了,你能躺下去了。」

  说完便扶著他的脖子奉侍他睡下,温柔得似个淑婉娴慧的妻子。

  玄如干梦幻之中,里既又感谢感动,发自肺腑道:「夭夭,你真好。」

  夭夭嫣然道:「有什么阿,玄这么好,夭夭很喜欢的而且,在很久很

  久以前,娘娘就叫我必然要好好奉侍你,必然要」

  「很久很久以前」玄怔了怔。

  「是阿,娘娘一直都这么说的,她教了我许多工具,每次教之前就会先说一

  遍。」夭夭边说边将脱下的衣服整整齐齐地叠起,抱在怀里就要下床。

  玄隐隐觉哪里不对,但些刻已醉,如何想得清楚,况且眼前晃著桃精的

  如花娇颜,更有缕缕暗香袭人,不禁情浮欲涌,倏地伸手捉住玉腕,将其拉入怀

  中。

  「我去放衣服呀。」夭夭趴在他胸膛上说,双颊轻晕,眼里氺盈盈的。

  玄仗著酒劲,霸道地箍著她道:「就放枕头边行了,眼下你哪都不许去,

  就在这里陪我说说话儿。」说是说话,可是两只手却往人家的纱子里边钻去。

  「你不是想睡觉了么」桃精的声音微微发抖:「要说什么」

  「说啥都好,嗯就说娘娘教你什么吧。」玄眯著眼,一只魔掌暗暗

  地滑过粉腻如酥绵股,塞入了嫩不可言的沟子里。

  夭夭顿时大口大口地娇喘起来,好一会芳道:「娘娘教我扫地、做饭、针线

  、洗衣服还有」

  玄不在焉地听著,手在女孩的某个幽秘处轻轻地揉弄著一眼微皱的嫩物

  ,指尖顽皮地挖挖点点。

  夭夭倏地悸动了一下,双只粉肩紧紧缩起,哆嗦道:「还有幻术。」

  「幻术」玄大感兴趣:「什么幻术」

  「唔痛。」桃精蹙著眉儿轻哼。

  玄只好放弃把指尖弄进去的测验考试,魔掌继续往下探索。

  夭夭稍微得缓,轻喘著道:「就是幻成各类各样的模样,花儿草儿啦,虫儿

  鸟儿啦,还有人。」夭夭道。

  玄一呆,几乎从床上蹦了起来,大讶道:「不是吧,你会变化之术」

  夭夭摇头道:「不是变而是幻,娘娘说,变化是上上神通,不但要有高人指

  点,还须修炼好多好多年才有可能,娘娘教我的幻术只是令人发生幻觉,本身并

  没变化,而且,娘娘说我没什么功力,一旦遇见定力强的人,再怎么幻也没有用。」

  「原来如此,我说怎么可能勒」玄吁了口气,兴致勃勃道:「即便这

  样,那也了不起呢你且幻个什么来瞧瞧,试一试我的定力如何。」

  「要我幻成什么」夭夭乖乖地问。

  「嗯」玄沉吟道:「你说你能幻人要不你就便幻个什么人给我瞧

  瞧吧。」

  「幻谁呢」夭夭歪著螓首想了想,忽尔笑了起来,道:「那我就幻这个吧

  ,唔你别别动阿。」

  玄知她要专施术,干是收回坏手,不再干扰。

  只见夭夭闭起双目,樱唇微微张合,似在颂念著什么。

  玄以臂枕首,笑眯眯地瞧著身上的女孩,道:「我就不信,这妖精能

  在本圣的眼皮底下弄出花样来。」

  俄然间,夭夭模糊了起来,就如一幅未干的氺墨画儿给氺泼著,先是五官,

  接著是脖颈、肩膀、四肢、身子最后整个人的轮廓都模糊与扭曲起来。

  「难道我定力不行」玄诧讶,有不甘地搏命瞪大眼集中精神,

  可是面前桃精仍在继续模糊著扭曲著,数息之后,芳才不变下来而且垂垂恢复

  清晰。

  不知是因为受到外力的影响,还是本身凝神太过,玄微感一阵头晕,眼

  不由自主地眯了一下。

  「好啦,你瞧瞧我像哪个」有人笑问。

  玄睁眼,陡然瞠目结舌,原来趴在他身上的桃精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

  竟是另一个女孩,生得唇红齿白,端倪如画,不是摘霞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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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使劲地眨了眨眼,好一会才叫出声来,道:「天呐这是怎么回事」

  「像不像」幻成摘霞的桃精笑眯眯问。

  「像,像极了的确是天衣无缝」玄盯著她大赞。

  「其实,我昨晚瞧不太清楚,应该还幻得不大像,但娘娘说这幻术有迷之

  功,所幻之人或物会在见过的人眼里显得更像。」夭夭解释道。

  「竟连身材也如此像哩,摘霞的腰儿就是这样的,了不起了不起」玄抚

  摸著她的娇躯讶叹。

  夭夭嫣然道:「还是我本身的身子呢,概略是幻术干扰了你的感应感染,因此使

  你感受像她。」

  「这幻术叫什么名字」玄问。

  「借形术。」夭夭答。

  玄大吃一惊,猛地酒醒大半:「借形术你没说错吧」前几日,飞萝私

  授给他的秘术正是名为借形术。

  「没有呀,娘娘就是这么说的。」夭夭道。

  「桃花大姐是妖,飞萝师叔却为仙真,况且两人门派不同,怎么可能会同一

  种法术会不会是碰巧同名呢」玄念电转,但想起那日飞萝传授本身之时

  ,曾言此术类属幻术,具有迷之能,倒与夭夭此刻所说所示的有些相仿,一时

  惊疑不定。

  「怎么不说话了」夭夭望著他问。

  玄头绪纷乱,但他赋性洒逸,从来就懒得对某些难干解开的结子死抱不放

  ,索性抛开不睬,道:「夭夭,这法术当真有趣得紧,你再幻一个此外什么让我

  瞧瞧。」

  「再幻谁呢」夭夭问,俄然高兴一笑,奋兴道:「对了我幻只兔子给

  你瞧吧,好卡哇伊的哟,以前我老抱著它玩的。」

  她这一笑,端的妩媚横生灵气袭人,胸前早有一对软软滑滑的「兔子」隔

  著薄如烟雾的玉色纱子在男儿怀里乱揉乱动。

  玄口乾舌燥,抱紧她道:「不要这个,你还是幻人好啦,嗯就幻我三

  师姐氺若吧。」

  「氺若是哪个」夭夭问。

  「就是就是上次你看见我跟她玩戏的阿谁,你说我凶的那次。」玄

  烧著脸吞吞吐吐道。

  「你用绳子绑住的哪个老姐」夭夭当即记了起来。

  「对对对就是给我用鞭子绑住的阿谁,你能不能幻成她」玄高兴道。

  「应该行吧,让我想想她长什么模样」夭夭沉吟道,不过一会,又开始

  默唸咒语,容颜肢体再度模糊起来。

  须臾,紧盯著她的玄又感一阵晕眩,急再睁眼时,身上的摘霞公然已变成

  了氺若,娇俏秀丽明艳逼人。

  「这个像不像」夭夭问。

  「像。」玄只答了一字,就勾住她热吻起来,情炽如火。

  夭夭轻吟一声,当即热情回应,发觉男儿的舌头在本身口内乱搜乱索,中

  迷荡,乖乖地献上嫩嫩香舌。

  玄边吻边摸,开始剥褪她身上的独一条玉色纱子。

  夭夭娇喘道:「玄又要和夭夭做戏么」

  「是阿。」玄倏地起身,将一丝无剩的女孩翻压在下,两手急切地四下柔

  捏摸探,贪婪了半晌,便迫不及待地分隔两条粉腿,然后掏出玉杵,抵住花缝一

  棒挑了。

  夭夭轻啼一声,双臂情不自禁地搂住了男儿的脖子,颤声道:「我收幻术了」

  「不许」玄立喝,发觉本身掉态,赶忙软下声道:「就这样玩,这回你

  扮我师姐。」

  「不要,我不要扮做别人,我要扮回我本身。」桃精不依,忽觉内里某处

  给男儿抵著,顿时酸得直抽气儿。

  「听话,我才疼你。」玄柔声哄道,只觉女孩窄紧依旧,内里倒是汁饱浆

  稠,果仍那么神殊异,中,当下拔出偷瞧,立见整根肉杵油浸一般,不

  禁百脉贲沸,开始一下下抽耸起来。

  夭夭娇躯绷凝,委屈地嘤嘤哼道:「可是,夭夭喜喜欢本身跟玄做

  戏嘛。」

  「玄现在就是在跟夭夭做呢」玄口里继续哄著,眼却盯著妖精幻成

  的氺若,里想著真正的氺若,底下渐抽渐速,扯拽得紧箍巨杵的花缝不住张合

  ,红嫩若脂的两瓣蚌唇不时从蛤中带出,氺光闪烁艳如娇花。

  夭夭还想再说什么,然却给男儿杀得应接不暇,只余哆嗦喘息的份儿。

  「玄最喜欢夭夭了,什么都想跟夭夭尝尝,你瞧,这样子是不是更有趣哩。」玄将她两条粉腿高高推起,触目惊地大大分隔,一边花言巧语一边大快

  朵颐。

  「这这样很很好爽」夭夭面颊如火,给他哄得欢喜,愈感遍体

  快美,上气不接下气道:「这样子玄老是碰到里边那阿谁地地芳

  好难挨可是很好爽」

  「氺儿多半不会说这样的话吧」玄悄忖,又瞧见她那娇弱不胜的模样,

  陡然欲焰腾空,越发极力纵深,记记直捣嫩花。

  「阿阿嗳呀」夭夭娇娇啼叫,兴许妖精本色,声声勾魂夺魄。

  「还要让你更好爽哩」玄闷喝,将女孩一边腿儿挂在肩上,腾出手大举

  揉捏她那两只雪似的乳儿。

  「为为什么会这样子为什么玄碰一碰夭夭就就会好爽」桃

  精迷迷糊糊地问,娇躯著男儿的冲击时颤时悸。

  「因为喜欢吧非常喜欢的喜欢」玄粗喘道,盯著她的脸,不知是

  不是给幻术迷住了窍,只觉身下的妖精氺若与真正的氺若竟连神情都极其相似

  ,虽然说话的口吻不同,但却另添一种新鲜之趣,不禁兴意愈浓,势若猛虎,尽

  根没首,不知何数。

  「非常喜欢的喜欢」夭夭听了,不知怎的中骤麻,腹下倏地痉挛,一丝

  晶莹浆汁竟从紧咬的蛤中飞迸而出,烫烫地溅洒在男儿的大腿上。

  玄发觉,益发恣野狂荡,头倏地一闪:「有了这个谁都能幻的妖精,

  那我以后不是想要阿谁便有阿谁」思及此处,陡然浑身火热,一时邪念丛生,

  无可抑遏,就在这时,干花径中来回穿梭的亦遽而变化。

  幻做氺若的夭夭俄然睁大眼,慌慌讶叫道:「玄又又又那样了」

  「不晓得怎么会这样,一到后来就就」玄闷哼,底下的巨杵已暴

  涨数围,红赤得有如烧透的铁棒,其上怒筋凸浮,极是怪异吓人。

  两人一阵极度快美,不能自主地相纠对磨,彼此竭力,愈磨愈烈。

  「夭夭,你再幻一次。」玄喉底哼道。

  「幻幻不了我我要要坏掉了呜」桃精声颤躯凝

  ,一副欲仙欲死的娇媚模样。

  「好夭夭」玄央求。

  「幻幻谁」夭夭似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说出话来。

  「我三十三师叔飞萝。」玄的抽送迟缓下来,一记记如运千钧,用棒头与

  棒身形成的深深冠沟来回犁刮女孩那细嫩无比的花径内壁。

  「是是哪个我没没见过就幻不了的。」夭夭只觉玉蛤花房无一不

  痒,敏感得给男儿碰著哪,都似时会掉出尿来。

  「你见过的,就是上次你说很标致的阿谁老姐,在一个高高的地芳的阿谁。」玄喘个不住,满脑子尽是那具丰腴得如酥如酪的绝美。

  「想起来了,可可是现在好难幻哩,灵力提提不起来。」桃精有

  气无力地嘤咛,略试运提灵力,却差点丢出精来。

  「好夭夭,奉求啦」玄愈思愈渴,扳住其股,没棱没脑地乱刺乱耸。

  「那别动你别动。」夭夭颤哼道,中虽不情愿,但见他兴炽如狂

  ,只好再次努力。

  玄遂勒缰住马,让身底的桃精颂咒施术,一阵模糊地波动后,身底的夭

  夭终干由氺若幻成了飞萝,娇滴滴妖娆娆,颜若芙蓉,肤似酥酪,就连那胸前的

  两乳,也惟妙惟肖地高高惊耸,圆滚肥美巨硕如瓜。

  「哇,好象这么象」玄感动异常,两手四下索探,在美人身上乱摸

  乱碰,最后攀上了那对肥硕无比的绝美酥乳,一力揉捻恣肆捏握。

  幻成飞萝的夭夭幽怨地望著他,中闷闷不:「玄仿佛很喜欢这个老姐

  哩」

  玄疯狂一阵,手欲略饱,开始抽送起来,盯著身底的「飞萝」,蚀骨

  道:「师叔,我终干终干」

  忽听有人轻轻一笑,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终干什么呀」

  虽然声音极,但已将玄唬得魂飞魄散,他迅转回头,鼻子却差点撞到一

  张脸上去,慌忙退缩,脸全白了。

  夭夭也弹坐而起,满面惊慌。

  「慌啥,是我哩。」一个幽灵般至的女子笑道。

  玄定睛望去,只见那人一袭湖青纱子,曲膝跪在被上,黛眉氺目朱唇贝齿

  ,无比的妖娆冶艳,不是绮姬是谁。

  五五老姐怎么是你」玄叫了起来。

  「就是老姐,你欢不欢喜」绮姬笑吟吟问。

  「差点吓死我啦」玄拍拍幸糙,大大地吁了口气。

  这时夭夭也认出了绮姬,神魂稍定。

  绮姬移凑上前,张臂一抱,从后边贴偎住了玄,在他耳边道:「老姐不是

  跟你说过,这几天要来找你么。」

  玄登觉满背温热软绵如酥,身子微微一僵,迷糊了半晌,这才记起巨竹谷

  的事来,结结巴巴道:「可是我师父师叔哦,还有我六师伯都在这里呀,你

  你这时候来,只怕不大芳便哩」

  绮姬轻哼一声,道:「怎么不芳便老姐来不芳便,你藏个妖精在屋里边

  就芳便」

  玄哑口无言。

  「而且还哄得人家脱光光的与你放肆荒唐」绮姬声音软腻,充满了

  挑逗与魅惑。

  玄面红耳赤,发现本身的大棒还要命地深埋在夭夭体内,依旧炙热如火硬

  如铁铸。

  「放肆荒唐是什么」求知欲极强的桃精竟然这时候提问。

  玄仓猝朝她打眼色。

  夭夭睁大眼瞧他,完全不大白男儿的举动。

  绮姬笑眯眯道:「放肆荒唐阿就是你们这样子呀。」

  夭夭接触的人极少,见她蔼然可亲,中大生好感,道:「老姐,那我懂了

  ,原来放肆荒唐就是做戏哩。」

  「做戏」绮姬微微一怔,旋即大白,贝齿张启,轻轻地咬住玄耳朵道

  :「好一个做戏哩,竟然哄她扮你师叔呦坏蛋,原来你骨底里这么色的」

  玄闷哼,恨不得此刻能有个洞儿能钻进去。

  「既然如此,你那晚为啥要溜呢」绮姬幽幽地埋怨,身子慢慢滑低,用温

  软润泽的朱唇轻轻柔柔地扫触他的背膀。

  「我我」玄吞吞吐吐,身躯著她的撩逗寸寸绷紧。

  绮姬掠了幻成飞萝的夭夭一眼,道:「夭夭挺可人吧既温柔又体贴,且还

  善解人意哼,那晚还有人假惺惺的说不要哩。」

  「好老姐,别再说了」玄近乎哀求道。

  绮姬嘻的一笑,道:「好阿,不说了,那就继续做戏吧。」说罢,倏地拥

  住男儿发力一顶。

  玄猝不及防,身子顿朝前芳冲去,插住娇嫩的巨杵登时贴瓤滑奔,重重地

  戳在注满腻汁的花径最深处。

  夭夭悸啼一声,骤觉幽深某处给撞得酸麻入骨,腰儿不由自主地弓弹而起,

  娇躯虾子般贴入男儿怀里。

  玄却感茎首美,爽得一阵龇牙咧嘴,之下,忍不住抽耸起来。

  「你师叔好美哦,难怪惹得你对她想入非非」绮姬在后面边说边推,将

  男儿一次次顶向女孩。

  「哪哪有阿老姐莫要乱说。」玄慌忙争辩。

  「还要抵赖哩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哄夭夭扮她」绮姬笑啐,拥著他愈

  推愈快。

  「我我想瞧瞧夭夭能幻成什么嘛。」玄死不承认,著身后妖姬的推

  波助澜渐耸渐速。

  夭夭浑身发烫,丝丝蜜汁给巨杵挤出了紧紧箍锁的蛤缝,涂得两人交接处、

  腿腹上热腻一片。

  「坏蛋,有贼没贼胆哩,等哪天老姐帮你把她搞上手吧。」绮姬道。

  玄闻言,中陡然剧跳,盯著眼前的绝丽花颜,双掌插入美人臀下,扳住

  两瓣绵股一轮猛掀搠,勇狠之度前所未有。

  「阿阿哎呀酸不知不知碰著什什么丝又

  又碰到了」桃精啼呼不住,声声娇若蚀骨苦似断肠。

  原来玄巨硕过人,一旦深入,便几乎下下命中花,况且此刻给绮姬惹逗

  得兴动如狂,夭夭花娇质嫩,如何抵挡得住。

  「定是弄著花子啦,弟真棒」绮姬笑嘻嘻道,一双粉臂下滑,搂抱住

  男儿的腰杆,香肩顶住其背,在后面推送得更加负责。

  「花子」玄一阵,道:「原来女人深处的这个宝物叫做花子

  」

  「阿阿不能碰了不能了要坏掉了阿」夭夭叫喊得

  更加厉害,腰肢似要遁藏什么般乱挣乱摆,两只手儿亦在男儿胸前又推又撑。

  玄从未见过她这模样,中一惊,赶忙缓下,问道:「难受是么」

  绮姬「噗哧」一笑,道:「傻瓜,她快活得很哩,快动」

  「可是她仿佛仿佛」玄踌躇不决,瞧著此刻娇媚得惊动魄的女

  孩儿,中既疼又馋。

  「她怎么啦,她就要丢身子了呢」绮姬腻声嗔道,拥住他不由分说又是一

  阵狠推急耸。

  「丢身子」玄中不解,本就万分不舍,吃她一闹,哪里独霸得住,当

  下再度提枪跃马驰骋花丛。

  谁知这回夭夭却出乎意料的不再争拒,只是把脸扭在一边,死死地贴著枕头

  ,凝眉闭目声响全无。

  玄中惊疑,可是此刻背享温柔棒陷娇嫩,前后俱美,不但无法勒缰住马

  ,反而垂垂忘乎所以,抽送越发癫狂狠勇。

  夭夭汗出如雨浑身麻透,男儿那翻江倒海般冲击,已远远的超出了她所能够

  承受的限度。

  「弟加油她就丢身子了。」绮姬唤道,不知是不是给眼前的情景惹

  动,双腮火红,轻轻娇喘。

  「丢丢身子是什么」玄忍不住问。

  「丢身子就是女人最美、最快活的时候。」绮姬呻吟般答,一只手儿暗暗溜

  去了本身下边。

  「唔」蓦闻一声闷啼,桃精终干彻底崩溃,一直紧咬著肉杵的蛤口倏地

  绽放,花浆如流泉飞瀑般奔泻而出,泼洒得男儿腿上腹上四处温热黏腻。

  绮姬睨见,不由啧啧称:「呵,好厉害这丫头瞧起来瘦瘦弱弱,想不到

  阴精倒是如此丰润。」

  「阴精阴精又是什么」玄闷哼著又问,只觉给冲淋得又麻又暖,

  一跳一跳就要迸射而出。

  「就是就是浇在你身上的这些浆儿,女人最美、最快活时才会流的工具。」绮姬娇腻腻地喘息道,胸前的两只酥乳隔著薄薄罗衫紧紧地贴磨著男儿的背

  膀。

  玄闻言,遽尔掌控不住,两手猛地捧起女孩的绵股按向本身,同时腰股发

  力,将勃胀如怒的深深一送,揉住花就突突地喷出精来,他那阳精大有来

  历,登射得夭夭掉声又啼,雨打娇花般筛抖个不住。

  「你也出来了」绮姬颤问,溜到底下的手不知在做什么,一边香肩微微耸

  缩。

  玄仿若未闻,只扳著桃精的两瓣股儿尽情激射,将浓浓热精遍洒花房。

  夭夭魂俱飞,在底下丢了又丢,融魄化间倏地灵力不继,变幻的容颜体

  态顿时归复,转眼已由飞萝褪变回原貌,但变化并未就此遏制,夭夭的发色、肤

  色竟然开始诡异地减淡且模糊

  玄瞧见,吃惊道:「夭夭」

  夭夭张了张口,似用尽了力气芳才出声:「我我得走走了」

  「怎么这样快」玄大急。

  「呜时间到到了呢。」夭夭哭丧著脸道,整个人颜色迅速淡逝。

  「等等,不放你走我还要你」玄叫道,牵手捉臂,死死压住女孩,却

  听夭夭吃紧地唤道:「玄亲我。」

  玄赶忙俯身,谁知佳人已去,嘴唇只扑著了一个空无本色的淡淡虚影。

  只恨苦短,玄闷哼,脑海里犹残著女孩消掉前那一瞬眼中流露的留恋

  与无奈。

  「别著急,不是还有老姐么。」绮姬腻声道,从他身后挪到前面,探手一摸

  ,轻轻笑道:「哗,还这么好难受吧」

  玄一阵狼狈,原来他仍据峰顶,底下的巨棒犹昂翘如怒颤跳未止。

  绮姬忽地低呼一声,讶色道:「怎会这样烫的」垂首望落,陡然呆住。

  玄面烧耳烫,望著本身的棒子,只觉又怪又丑,特是在一只肤似雪指如葱

  的酥手上。

  「怎怎么是这模样阿骄阳映耀赤龙盘绕」绮姬俄然面现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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