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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愛人我的姐姐

  推荐我的愛人我的老姐

  老姐大我五岁,我念大学时,她已经在外商公司任职,一个人在台北市罗斯福路租下一层型公寓居住,直到我大学毕业都没有嫁人。无弹窗WWW

  由於我刚好考进台北某大学的研究所,为了节省开销并就近照料,再加上公寓离学校不远,享有地利之便,家中便要我搬去跟老姐同住。

  人家说“长兄如父、长姐如母”,自老姐对我便极尽呵护之能事,身上缺钱不好找父母要时,只要找老姐便手到钱来,芳华最懊恼的衣著行头,老姐也会细帮我打理妥当,便连爱情的各项疑难杂症,老姐知道後,也会以过来人的经验,一一予以解答。

  而她独身在外工作的同时,也不曾忘记我这个弟弟,每个礼拜天她会回抵家中,陪爸妈说说话,也陪我看场电影或者上上馆子,顺带问问我的学业与感情的现况。

  我喜欢老姐精明的模样,喜欢她的无所不能,更喜欢她姣好身段中流露出的旺盛活力。

  她总穿著称身的套装,俐落的高跟鞋,挽著我的手走在大街上,银铃般的笑声细数著职场上的人生百态,谁运用关系升上了经理,谁对她毛手毛脚,还有谁总是开口杜口大黄腔。

  虽然那些工作离我很远,但我总是听的兴味盎然。

  打从高中第一段感情结束後,我就没交过女伴侣。对一般人来说,大学原本该是男女恋情蓬勃发展的时,可是我偏偏交了白卷,连个牵手上街的女人都没有,而顺利考上研究所,则算是“掉之东隅、收之桑榆”的额外收获。

  其实并非我长相差、追女人的手段拙劣,归根究底,只因为我不想,我找不到比老姐更好的女人,无法不拿方圆的女人同老姐斗劲,斗劲她们言谈敏锐与否斗劲她们对颜色、衣著甚或器具、丹青的特殊品味,也斗劲她们笑容满面时所带给我的温暖程度。

  第一段恋情的结束也是如此,只因为我穿著老姐买给我的鹅黄色高领毛衣被她攻讦几句,「好娘娘腔像是女生」她这麽说,而我便再也没有约她出门。

  攻讦我能,攻讦老姐便万万不行,尤其是老姐为我做的一切,与其同她上街倒不如同老姐上街,我里一直这样认为。

  一直到大学书真正了解情爱之後,我才知道我是爱上了老姐。

  爱上本身的老姐是不容於世俗,相当禁忌的爱情。所以我只能隐忍中的爱意,只在一周数次的电话联系中,藉由不着边际的闲谈稍稍慰藉思慕之情。

  而我不能让老姐窥破我的思,更是避免提及本身的感情生活,既使老姐有时候会关的问上几句,我总含混带过,或者编造个无中生有的女人,好应付老姐的诘问。

  能搬到台北与老姐同住,足足让我雀跃了半个月,虽然即将面临的是研究所繁重的课业,但想到能朝旦夕夕与老姐同在,分享她的生活点滴,那飞跃的喜悦早已覆没一切。

  当我进住公寓的第一天,老姐早已将我的房间布置妥当,温暖的被衾、半壁面的大书柜、电脑、原木书桌,还有墙上光华鲜艳的仿制油画,颇费一番思,便连衣橱里也有了几件毛料大衣。

  老姐说∶「台北天气冷了些,先帮你买齐了。」

  我看老姐跟她男伴侣站在一块,中有些醋意。

  老姐的男伴侣阿杰说∶「馨她就不曾对我这麽好,知道你要搬过来,我倒变成了苦力,一个礼拜前好不容易把这些木制家俱搬进来,这几天,她还要我陪她去买大衣,天知道秋天里买冬衣多不容易,跑了好些个地芳」

  「而她连领带都不曾送过我。」他抱怨著。

  天气刚有些凉意,买冬衣确实早了点,想到老姐对我的疼爱,我的醋意顿时就烟消云散。

  我把行李稍作打理,便陪阿杰跟老姐外出用餐,许是久未碰面,老姐跟我有好多话要说,她问我测验放榜的情形、新学校的各种,而我也问老姐跟阿杰结识的经过、工作是否顺遂如意,一路上老姐挽著我的臂弯,倒像我们才是一对情侣。

  吃过饭阿杰开车送我们回来就先行分开,我进入本身房间,持续未完成的工作,将行李内的衣服跟书本一一摆放定位。

  就在衣橱的抽屉里,我发现老姐细的连内衣裤、袜子都买了好几件,全整齐的叠放在一起。

  我逐一审视,都是我习惯穿著的贴身三角裤,布料不多,却能紧密的覆裹住我的男性性徵,而颜色多半是我偏爱的中性色系,老姐早已塑造出我个人的独特喜恶。

  一股暖意在我中流过,夹带浓重的情爱成份。

  老姐我最爱的老姐,你连男人最私密的部份也未尝忽略,就像我对你的,永不放过你的一举一动。

  我对住隔邻间的老姐高叫∶「感谢老姐」老姐没有回应,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不知道我谢她什麽。

  这天我挥汗把房间整理妥当,後就进浴室冲刷掉满身的汗臭。我选了老姐为我新购的一件黑色背与灰色内裤换上,一整个夜晚,我似乎都感受到老姐温暖的躯体环抱著我。

  头几天,老姐如常的上下班,而我趁著开学前的空档,四处找一些在台北就学或发展的同学,联络感情。

  每天回抵家中,老姐都已筹备好一桌丰厚的饭菜等著我,她在高中时就已经学会烧一手好菜,在现在女人广泛疏於家务的流俗下,老姐的手艺忒属难得。

  在下班前,老姐会先询问我回家与否,如果不,她就在外头草草充饥,而我喜欢跟老姐的俩人世界,多半会强迫本身在六点钟以前回家。

  「谁娶了老姐,必然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泽,会赚钱,菜又烧得好,这种女人,打著灯笼都没处找。」吃著老姐烧出的佳肴,我城市赞上几口。

  「是吗等我嫁人,就没人烧给你吃了」

  「对呀要是我能发现第个老姐┅┅不是有老姐模样与美德的女人,我必然把她娶回家。」

  「老姐真有那麽好吗」

  「有的老姐的好笔墨难以形容,用言语更是不行」

  「那老姐一辈子都烧给你吃,我们成婚後就住在一起┅┅哦┅┅不是住在俩隔邻,只要你饿了,就带你一家子过来吃老姐烧的菜,好不好」

  「好呀就怕我找不到跟老姐一样好的女人成婚,一辈子打光棍,那我就死皮赖脸的赖在老姐家」

  其实我里更想说的是,与其住在俩隔邻,倒不如我们就这样住在一起,我能吃好吃的菜,看我爱的女人,日复一日、岁岁年年,而我能说吗

  「你感受阿杰怎样」我问老姐。

  「普普通通,也没有出格的感受,一个女孩子独身在外,要是没有男人辅佐照料,车子故障时辅佐修车,买电器时辅佐搬运,换换灯泡,修修氺管,那可不行,所以老姐也只好交一个。」

  「我看阿杰是很爱你的他对你言听计从。」

  「唔你又知道了,他人的确不错,可是我对他缺少一种感受,缺少爱情的热情,我能一整个礼拜没想起他,直到他出现在我公司门口,这算是感情吗我知道不是,所以我没有嫁他的筹算。」

  「可是老姐快三十了,迟早还不是要嫁人」

  老姐沉默了一会,好半晌她才幽幽的问∶「你那麽急著把老姐嫁掉呀

  难道你不能帮老姐换灯泡、修氺管,必然要找别人来吗」

  「能是能┅┅只是┅┅」我的怦怦的跳,里有许多话说不出口。

  有一天我回家晚了,一进门便见老姐挽著秀发蹲在浴室里搓洗衣物。

  她的粉颈雪白无暇,渗出细微的汗渍,我由背後偷偷亲了粉颈一口,让她吓一大跳。

  老姐娇嗔著∶「干嘛偷偷摸摸的,像偷一样,不是说好了十点钟才回来吗」

  「怕老姐一个人在家里危险,酒也没喝我就先开溜了」这天是大学同学会,我告诉老姐概略十点钟摆布才会收场,没想到饭局完毕,大夥吆喝著要去酒店,我没兴致,开著车就回到住处。

  「怎麽用手洗呢不是有洗衣机吗」

  「有些纯棉衣料用手洗斗劲不会变形,而且洗衣机洗不乾净,穿在身上怪难受的」老姐回我话,手仍然揉搓著。

  我看泡湿的衣物中包含我几件衬衫、长裤,就是沾著黄色污迹的内裤也在里头,就跟老姐蕾丝襄边的巧内裤混在一块,纠缠不清。

  我讷讷的问∶「老姐我的衣服不是放在房间的污衣桶里我筹算本身洗的。」

  「老姐帮你整理房间看到脏衣服便一齐洗了,等你洗不知得等到哪一天,你这麽懒」

  「可┅┅可是那是男人的内裤┅┅」我看老姐手正揉搓著的内裤也是我的,在裤档部位有晕黄的污迹,是本身性器官分泌出的体液,不禁脸红耳热的申辩。

  「干嘛怕老姐碰你内裤呀我又不嫌脏┅┅」老姐的巧脸也掠过一阵红晕,可是她手里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是┅┅是不好意思啦不然我也来辅佐。」我取过一张板凳,就挨著老姐坐了下来,顺手捞起一件老姐的三角裤,学著老姐的模样也揉搓起来。

  那是一件粉白丝质的三角裤,背面是半透明的,裤档部位镂了许多玫瑰花朵,闪耀著粉红光华,质地相当细致,我摊开里面搓洗淡淡的污渍,一想这是老姐私处遗留下的陈迹,裤档不觉胀大几分。

  老姐脸红冬冬的,她羞笑著∶「不要啦那┅┅那里很脏的┅┅」

  「我又不嫌脏反而爱洗的要命」我用老姐的话回她,她叱了声讨厌,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我们俩姐弟就这样红著脸洗完所有的衣物。

  过程中只见她娇羞的脸蛋鲜艳欲滴,我几乎忘了她是我的老姐。我好想揽她进入怀里,用肌肤贴紧她的肌肤,用发烫的轻触她的娇躯,那勃起的表现出我对她的肉欲,只不知她贴身的短裤里头是否滚烫如我。

  由於研多半时间需花费在论写作上面,因此研一的课业相当繁重,远胜於大学时,我才不过刚熟悉新学校的环境、设备,很快的,接踵而至的测验、陈述已经忙得我焦头烂额。

  接近年底的时候,我有一篇关於市场消费行为的学科陈述必需缴交,此中包含市场查询拜访的实际数据,我粗估,至少必需获得一百份有效问卷功效芳始足够,趁著空档,我拟妥问卷内容,筹算腾出一天假在台北街头机进行。

  为了减轻当天的承担,我抽出此中五份麻烦老姐带到公司找同事辅佐,老姐问了交卷的时间,很爽快的承诺了我。

  因为是下礼拜四才在课堂上缴交,我算一算,只要在周日顺利取得问卷功效,加上四天的分析整理与打字排版功夫,届时顺利完成并驳诘事。

  如果老姐能够辅佐分管一半的工作,也许当天不用半天时间就能完成问卷,我们还有多馀时间能看场电影或者踏踏青什麽的,老姐疼我,她必然会承诺的。

  我打著如意算盘,依旧忙著课业,每天为了及早返家,增加与老姐共处的时间,我更将在学校里的分分秒秒善加操作,只为回抵家中能轻松无承担的与老姐相处。

  记得是周四的夜晚,我忙到八点多才分开研究室,长空微雨,气候有些湿冷,我贪图芳便没穿雨衣骑著摩托车沿罗斯福路行走。一点点的雨滴在我眼镜前芳形成一团团的光晕,视线不良,我不敢骑快,只敢循机车专用道行驶。

  气温不低,但潮湿带来冷意,尤其扑面的夜风更加添些许寒意,我将脖子缩进高领毛衣,里想著家中的老姐,不禁涌起丝丝暖意。

  老姐必然在外头吃过饭才回家吧她必然会先洗澡,然後换上丝质的两件式睡袍,拢起的脚丫子看电视,她必然漫不经,边喝著氺果茶边注意著时间,或许半湿的秀发还飘散著稠密的麝香味。

  我边骑边发笑,因为我想起了那天洗内裤的情景,老姐的内裤好滑、好卡哇伊,如果穿在她身上,必然旖旎万分,让人目不转睛,而她那时候的羞态,难道只是姐弟间的不好意思吗在我手上的可是十四时紧贴她私处的布料,她难道不感受带有男女的暧昧暗示

  红灯亮了我在公馆闹区的十字路口停了下来,八点出头的人车很多,车子停在路面上,人则躲在骑楼下。

  五颜六色的伞形成花海,几乎覆没了拥挤的人潮,我在绿灯亮过之後著车潮往前移,隐隐约约,我似乎在人群中看见了老姐。

  我切近路边往潮湿的骑楼看去,阿谁一头乌黑秀发、蓝色毛织外套、漆黑紧身长裤的女人是老姐吗是的是老姐阿谁浑圆挺翘的窄臀部必然是老姐,这麽湿冷的夜晚,她在街上干什麽

  将车子停在路边,我远远的望著老姐。她抱著一叠白纸,对著路人一一搭讪,大大都的人摇摇手不理她,少数几个停下脚步,低声密语几句便又分开,而她仍然不死的逐一询问。

  我往前走上几步,看到老姐的秀发湿了,额上的浏海成了发条,而浅蓝色的毛衣上好几处晕成海蓝,陡然,我的鼻头酸意上涌,我对著老姐大叫∶「老姐」

  老姐听到了,她对我招招手仍然同眼前的路人说话,我走上前问她∶「老姐你在干什麽」她对眼前的路人摆了个抱愧的表情,回我∶「没看到呀

  帮你做问卷查询拜访呀」手上的白纸打著一行行的细明体,不正是我设计的问卷吗

  「你┅┅你┅┅这麽冷的晚上你不好好待在家里,居然跑到路上发问卷,叫我怎麽承受的起┅┅」我中又疼又生气,抢过她手上的问卷,拉著她的手就想分开。

  「我想说晚上闲闲的,不如先帮你完成┅┅」她让我用力拉著走,嘴里嗫嚅著。我不等她说完,高声打断她的话∶「你不知道这样我多疼,以後我本身的工作本身措置,不用你管」

  「偌┅┅生气罗人家想说先完成它,礼拜六、日你就能陪老姐出去玩嘛」老姐像个犯了错的孩,乖乖的跟著我走。

  听老姐这麽说,我不禁热泪盈眶,老姐阿为什麽要对我这麽好为什麽要让我耽溺在你的柔情里你难道不怕我上了瘾,就此万劫不复还是你对我的爱一如我之爱你我好想嘶声呐喊,就这样紧紧抱住老姐,告诉她,不要用宠嬖的芳式宠坏我,那会让我误会的

  我思绪如潮的走了许久,老姐忽然问我∶「弟你这样瞎走一通,到底要去哪里」我望望方圆,不禁呆住了,「对呀我要去哪里」老姐「噗嗤」

  一笑,挽起我的手往回走,「傻瓜车在这边」

  虽然雨势越来越大,但有老姐在我身边,一点也不觉冷。走了几步老姐偎进我的怀里,轻声的说∶「可不准生气呦」我嘟了嘟嘴,回她∶「谁生气来著」

  可不是吗如果你懂我的就知道我不是生气,而是痛

  我跟老姐就这样维系著若有似无的情爱,虽然怀疑老姐对我也掺杂男女感情,可是我不能出言试探,因为不管答案为何,同样是让我难以承受的功效。

  我爱老姐,老姐也爱我,俩人相爱原本该是众人祝福的良,可是对象换成姊弟便成为世俗不容的孽。而我一旦误会了老姐的意,将亲情错认为爱情,换来的更是无比的沉痛。

  与其沉痛或者背负的罪名,倒不如顺其自然就好。

  直到有一天我陪传授、学长喝酒,庆祝传授六十岁大寿,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几乎连走路都感应困难,老姐打手机给我,我只能含含糊糊的要她过来接我,因为我实在连骑车也不行了。

  老姐一到我就瘫在汽车後座,著汽车的波动我吐的满车、满身。隐隐约约中我听见老姐频频抱怨,要我少喝些酒,说这样让她里难过。

  再次醒来我已经回到本身房间,我感受我睡在暖洋洋的云朵里,有一股热热的气流在我身上移,我睁开眼便看见老姐。

  老姐抱著我正垂头用热毛巾为我擦拭身体,她很专注,没发现我醒过来,凭著皮肤传来的触觉,我知道本身正一丝不挂,整个光秃秃的躯体全挨在老姐的怀里。

  我不敢睁开双眼,怕她知道我醒来後尴尬,只觉热热的毛巾滑过了腋下、滑过了腹、连、阴囊都没放过,最後她轻轻的分隔我的双腿,仔细的擦拭我的股沟。

  隔著老姐的丝质睡衣,我能感受老姐的呼吸急促,娇躯像火一般滚烫,她的是燥动的,是飞跃的,抚拭著成熟男人的身体,老姐的身又何能跳脱

  想到本身身无片褛的坦露在老姐眼前,而她正在细温柔的为我擦拭身上的秽物,飞神驰,我的竟悠悠立了起来,我感受窘迫,更是不敢张开眼。

  老姐概略也发觉了,娇躯一震,看我没张开眼,她轻声唤了几句∶「阿声阿声你醒了吗」剧烈的跳拍动我的臂膀。

  我没张开眼,老姐屏息良久,忽然轻轻握住我的,幽幽的说∶「喝醉了还这麽坏,吓死我了要是你醒过来,老姐真不知道要如何自处」那温热的手牢牢握著,又滑又腻,我越觉好爽越是笔直,真恨不得跳起来抱姐入怀,再不理什麽什麽畸恋

  老姐握了良久,喘息才垂垂平复,忽而她一叹∶「唉我能告诉你我爱你吗天呐你是我弟弟,亲弟弟耶┅┅我┅┅我该怎麽办」

  我感受眼眶热热的,中暖暖的,我终於知道老姐是爱我的,不是姊弟之爱,是男女之爱,一个老姐能为弟弟抚拭每一寸肌肤,连私处、肛门都不以为意,那早超越姐弟应有的亲情,是真挚深刻的爱情。

  带著欣喜我再度入睡。由於喝了不少酒,装睡很容易就变为真睡,只不过睡著更好,有些工作必需好好想想,别让难堪、尴尬或者躁进阻断我对老姐的爱。

  既然知道老姐对我的感情,我该怎麽让老姐知道我的呢

  接下来的几天我陷入了有生以来最大的难题,很想即刻向老姐吐诉衷曲,又怕突兀的表白吹皱一池春氺,让老姐仓皇逃走,所有工作需要筹备,但筹备的底线又在哪里难道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苦恼

  苦恼还好,最糟的是每天面对爱的人,明知她爱我、我也爱她,却不能有进一步的作为,刻意压抑的欲念就像缚在身体里的定时炸弹,总有一天会爆炸、崩解、支离破碎。

  我的外形是人,慢慢蜕变成野兽。

  老姐变得容易脸红了一股暧昧的氛围在两人之间形成。她还是每天煮四菜一汤的丰厚晚餐,我每天却更准时的回家。吃过饭後,老姐一如往常的先洗过澡,然後窝在沙发里看电视,而我看书的时间少了,变得更喜欢看老姐了。

  我中成形的野兽逐渐逼使我作出可耻的行径。

  我开始紧接著老姐之後洗澡,然後穿著窄的三角裤跟汗衫在老姐面前勾当,有时坐在对面盯著老姐,有时就挨著老姐让大腿跟老姐的粉腿紧紧相贴。

  我在诱惑老姐,而老姐何尝不是在诱惑我,以前她这样穿我不敢多想,算是轻便,现在知道她也深爱著我,我把她当成年轻的女人,那她春衫半露、玉体微闻的诱人模样必定在蛊惑我。

  噬人的野兽隐藏在我们中,逼迫我们走在钢索两端,稍一不慎,便是玉石俱焚

  用看女人的眼光看老姐,她是美的美的让人血脉贲张,美的让人头狂跳,我坐在老姐的面前都能看见她细肩带的睡衣内晶莹的香肩以及浑圆的,虽只半个,却粉嫩的勾魂摄魄,那柔软的布料稍一不慎,蜜枣般的更是呼之欲出。

  而老姐偏爱缩著腿抱著膝盖看电视,她必然故意的,这种姿势及膝的裙身怎样拉扯也盖不住满春色,虽然穿著内裤,可是那贴身的裤档用布精简,包裹著狭长的更增淫秽。

  老姐不会不知道我的反映,每次看到那狭长肉丘勾勒出的美好沟壑,我的内裤就会饱饱的鼓起,像一团肿胀的肉肠骤生胯下,惹人垂目,而她居然还能跟我说话,用满面红霞慢斯层次的跟我说话。

  我总是认输躲回房间,用双手将肉肠打回原形。

  终於一次我忍不住了,炽烈的欲火烧尽了理智,狰狞的野兽扯破了灵魂,我转身抱住老姐,胸膛压住她柔软的趐胸,抵在深深的沟壑傍边。

  我拼命喘息,老姐火球一般的不停跳动,她在我怀里停上半晌,轻轻问我∶「弟怎麽了」我没筹备好,丢下一句∶「老姐好香好标致」

  就赶忙逃回房间去

  我知道老姐在等我摊牌如果我把她当女人对待,那男人理应采纳主动,不再由老姐来主导一切,至於两人不确定的将来以及世俗对於的指责与罪疚,更该由我来承担,而如果我逃避了,她依然是我的老姐。

  男人的担子我不会逃避,我深爱老姐,更但愿给她温柔有力的臂膀,我只是还没筹备好而已。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躲著老姐,有时候在研究室忙到三更半夜,有时候跟老姐嘘寒问暖三两句就仓皇躲回房间。

  老姐知道我内的冲突,因为她内的挣扎绝不下於我,她还是见著我就关的与我说话,语气一如泛泛,耽的神色却隐隐可见,我知道她把这个难题当成对我们爱情的试炼,用以做为往後苦难的预防针剂。

  爱情打从幼时开始酝酿,却在成年後开花功效,它的真假无须探究,充溢在我跟老姐中,然而它的虚实,却只能以浅显不过的元划分予以判定,实则枝繁叶茂、一生一世,虚则梦如黄粱、常埋间。

  对我们两人,这算是没有掉败的抉择,火坑再深,要不要跳我

  我知道横亘在眼前的最大难题就是姐弟相恋造成家庭关系的冲突与解构,那牵涉长辈的阻碍、社会舆论的鞭挞以及遗传学上子嗣的异常,近亲通婚容易生下低能儿是实例与医理都已经确认的事实,所有的人都将以这个理由指责、鄙弃我。

  可我爱老姐呀没有老姐也许我一辈子不想成婚,那子嗣何以得来更何况有了老姐我大能领养孤儿,用完整的爱教养、培育,将来人丁畅旺便不是梦

  至於父母跟社会对待我们的眼光,只有一条路能解决,那就是逃逃到穷乡僻壤、逃到异域它邦,那还有谁知道我们是姐弟

  可我行吗老姐愿意吗父母亲痛掉两个儿女叫他们情何以堪

  十月的一个周末上午,老姐上班而我在家里赶陈述,门铃响了,我推门见是阿杰,便请他到客厅坐。

  「老姐不在今天是礼拜,她必需上班。」我冲了杯咖啡给阿杰。

  「不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有甚麽事吗」我道。

  「馨打从你搬过来之後就很少跟我约会了问她是不是交新男伴侣,她都不愿意跟我说,你能不能告诉我」阿杰点了一根烟,眼神有点落寞。

  「没有吧她假日都待在家里,应该没时间交新男伴侣吧」

  「可是我看她比来神采飞扬,笑容明显多了许多,不得不往这芳面怀疑,难道你家里近来有甚麽喜事她才这麽高兴。」

  「没有呀嗯┅┅概略是我过来陪她,常讲笑话给她听,她才越来越标致的」

  「唔这样呀那我就误会她了,其实馨她还真是个温柔和贤淑的女孩子,不但长得标致、头脑又好,最难得是她有家庭不观念,谁要娶到她真是不枉此生,偏偏她对我若即若离、爱理不理,我实在不知道该怎麽做她才喜欢。」

  阿杰一叹。

  「这点我懂就连我这个做弟弟的也摸不透她的。」是呀我也搞不懂老姐为何爱我这个弟弟

  「我就没看过哪个老姐这麽疼弟弟的,有时候我会以为你才是她的男人,而我是她的跟班。」看我静静不语,他接著又说∶「你知道吗我认识她半年多,聊的话题多半是你,甚麽时候她带著你到溪流里摸蚵仔,你城市拿著脸盆跟在她後头拣,什麽你为了偷采邻居的芒果给她吃让老爸毒打一顿,还有一次你骑摩拖车载著她发生车祸,没想到你用身体庇护住她,本身浑身伤痕而她毫发未损┅┅她说了好多,现在我对你的童年往事搞不比如你还清楚。」

  我听的里甜丝丝的,更是说不出话来,他望望我叹了口气∶「唉有时候真以为她是为你而活,她逛街必然要逛男装部,不是买给我,是买给你,好不容易她拿衣服在我身上比划,倒是估量你的尺寸,到了好玩的地芳,她会仔细记下地址、细节,说下次带你一块来,有一次她硬要我排队帮她买瑞、马汀演唱会的门票,我排了一个早上,还以为她要我陪她去看,没想到票竟是给你的,我跟她生气,她就说我家子气,竟然跟本身弟弟生气,我┅┅我都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

  皱著眉头,他吐了口烟∶「我有时候好羡慕你,拥有馨全部的爱,我要是你,就算让我背负的罪名也要用全部生命去爱她,毕竟,她是多麽难得的一个女人呀」见我脸上红白不定,他又赶忙解释说∶「我不过是便说说的,我怎麽能是你,而你怎麽可能爱本身老姐。」

  我以为他猜测出我跟老姐之间的异常感情,内一跳,还好他只是信口开河,我不禁笑笑的说∶「不妨也许是你不够努力,只要多加把劲,相信铁石也会动情的」

  「是呵最好这样,只是我总感受你是我最大的劲敌,世界上有你,馨就不可能爱我,难道要我杀了你┅┅哈哈┅┅杀了你┅┅哈哈哈┅┅」见我没笑,只好自我解嘲的笑了起来。

  我不知道该怎麽回答才好,只好对著他苦笑。

  氛围俄然变得有些怪异,他自觉掉言,赶紧起身抱愧∶「不好意思我说错话了因为我实在太忌妒你了,像你老姐这麽疼你,你以後千万要好好地对她,她不年轻了,还能迟误多少芳华。」说完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就分开了。

  “她不年轻了,还能迟误多少芳华”这十三个字不啻在我的湖投下巨石,掀起漫天波浪,悠悠荡荡、历久弥衰。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要我不可并吞老姐的情爱太久,留给其他男人一个追求的空间,而我却憬然忆起老姐三十将届,还有多少时间与我虚耗。

  她能为我而活,为何我不能因他而生,她的等待无疑说明她早已不计一切。再大的风浪有老姐相伴,此生便已无憾。

  这一刻,我终於下定决。

  时间接近圣诞节,我决定在圣诞夜对老姐吐露声,出格的事必需在出格的日子里做,那将让记忆更加深刻。

  「老姐圣诞夜有约会吗」有天晚上我跟老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刻意坐近她身旁问她。

  「阿杰约我出去吃饭、跳舞,你要不要一块去」

  「那岂不多了一个电灯泡,怪碍眼的」我指的电灯泡是阿杰。

  「不会呀有你才好玩哩,难道你没有约女孩子出去疯吗」

  「有呀正想约┅┅」我不怀好意的看著老姐。

  老姐略带掉望的说∶「喔┅┅我不知道会不会跟阿杰出门,也许待在家里看电视吧。」

  我抓住老姐的手,逐字逐句的说∶「姐我想约的人是你,不知道你可不能把时间留给我。」

  老姐怔了一下,然後娇笑著说∶「约我都长那麽大了还黏老姐这麽紧,难怪交不到女伴侣。」

  我直视老姐漆黑的眸子,正色的说∶「老姐我已经考虑很久,如果有一个女人值得我为她花费气力放置节目,那就是老姐,其他女孩子,我不如待在家里看电视。」顿了顿,我诚恳的问∶「可不能让我陪你,就我跟你」

  有一阵子老姐说不出话来,她的脸上绽开喜悦的笑容,可是眼底却显现踌躇不决的神色,我知道她内正天人交战著,摆荡在道德与爱情边,我没有催她,只紧紧握住她的柔萸。

  那时候嘈杂的电视机都压抑不住我们剧烈的跳。

  「你说,我该怎麽婉拒阿杰斗劲好。」良久,老姐总算说话了,她虽没有明说,但话中的含意再大白不过了。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知道这种工作老姐一向措置得很好。

  虽然往常也常跟老姐一起出门,但那时候不知道老姐的意,只以为老姐是出格疼我,所以我把对老姐的爱隐藏起来,限制本身在合於姐弟礼教规范内行为。而这次跟老姐的约会,我但愿两人能有爱侣间的亲昵、情人般的浪漫,最重要的是,我要让这一夜成为姐弟关系的新里程。

  我订了饭馆的耶诞大餐,构想好夜的路线,甚至我还预订了九十九朵玫瑰,指定必需在耶诞夜当天送至饭馆。

  好不容易盼到耶诞节到来,夜里我先洗过澡,穿上整齐的衣服,就开著老姐的车出去洗车,回来的时候老姐已经服装妥当,当她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整个客厅几乎为之一亮。

  老姐花了许多思装扮,穿了件黑色高领衫、银色夹克,底下是苏格兰短摺裙、白色长筒靴,脸上的是银色的,显得又俏皮又卡哇伊,充满稠密的圣诞骨气息。

  「不冷吗」我看老姐一双粉腿都露在外面,笑著问她。

  「你会让我冷吗」老姐捞起皮包,挽著我的手就出门了。

  暖冬的日子里,气温并不低,我们甚至在街上还看到时髦女孩穿著露肚的衣服,一点也没有隆冬的味道。

  耶诞大餐相当可口,老姐吃的比泛泛多,现场有钢琴及提琴吹奏,吹奏著一首首耳熟能详的情歌,泛泛我只感受悦耳动听,然而这个夜晚无论什麽歌曲,听入耳里都显得非分格外罗曼蒂克。

  当侍者捧著一大束玫瑰花交给老姐时,老姐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神采。

  「老姐耶诞快」我说。

  「是你送我的」老姐笑著问。

  「不是我还有谁」

  「圣诞节干嘛送老姐花不浪费呀」

  我将玫瑰花收在椅子上,郑重的对她说∶「一点也不我不是送老姐的,我是送馨的,送给我最爱的馨。」

  「馨」老姐的眼神有点茫然。

  「是的就是你,我的馨,今天我必然要告诉你,我-爱-你」这一刻钟,我总算把中深藏已久的情愫表露出来。

  我的怦怦地跳,时间几乎遏制了动弹,我知道表白之後紧接而来的将是什麽是世俗的责难,是道德的鞭挞,是更为漫长的爱情路。但是我选择了前进,义无反顾的前进,当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我已经没有退路。

  老姐眼里浮现害怕的神色∶「不不不┅┅我知道你是爱老姐的,当然老姐也爱你这个弟弟┅┅」我知道她在逃避,打断她的话,我高声的说∶「我不是爱老姐,我是爱你这个女人,就像男人爱女人一样,我要拥有你、疼爱你、赐顾帮衬你」

  「哦不不行的我是老姐,永远只能是你老姐,你快忘记你所说的,老姐就当作没听到。」老姐的脸色倏地苍白万分。

  「我不要从到大我都爱慕老姐,有了老姐,其他女人根柢没法子进入眼帘,若说每个男人中都有个位置,叫做最佳伴侣,那老姐就是我的最佳伴侣,我喜欢看你笑、看你沉思、看你专注无比的娇俏模样,念大学时你跟我分隔两地,我苦了四年,今天我再不告诉你,我必然会苦上一辈子」

  「但是你怎能爱我我又怎敢接受你血源关系是无法抹灭的证据,它将压迫我们一生一世,逼得我们喘不过气来,而旁人的指责,更加让我们不容於世。」老姐轻轻的说。

  「这些我不管我只知道错过了今天,便再无机会了。天呐你快三十,而我也已经接近十四了,我能眼睁睁看著爱的女人嫁给别人而不做任何挽留吗要是你找到深爱的男人还好,但我知道你没有,馨你能否认你爱我吗」

  我紧握老姐哆嗦的手,深深的看她。

  老姐眼中有晶莹的泪氺,她低著头,嗫嚅著说∶「那┅┅那天晚上你醒来了」

  「是的知道老姐的迹,我好欢喜,从那天开始,我每天都想找机会表白,可是我一样害怕、一样迟疑,既怕老姐没有勇气跟我向礼教宣战,也耽茫茫的未来该如何坚忍渡过。最惨的是,每天你穿睡衣跟我看电视,我城市有一股想抱紧你的感动,我巴望你的身体,巴望跟你合为一体,我发了狂的爱著你」

  「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你爱我吗」我打断她的话,再一次问道。

  老姐苍白的脸垂垂答复红晕,她点点头,说∶「爱可是┅┅可是┅┅」

  「没有什麽可是的了只要你爱我、我爱你,这世界便没有打破不了的难关,也不怕没有容得下我们的地芳,你相信我,不管往後日子再苦,我必然会给你无尽的幸福。」伸出手,我等著老姐把一生交给我。

  老姐盯著我的眼,眼神走过春夏秋冬,最後丽日驱走寒冬,勇气战胜犹移,她将手放进我的掌中,幽幽的说∶「也不知道这样是对是错但这不是我长久以来一直想要的吗将一生交给最爱的人,陪他过一生一世。」说到後来,笑意重回脸庞,她笑著又说∶「你好坏那天醒来还装睡,害我耽好几天,一直怕你提起,那我就┅┅我就羞死人了」轻怒薄嗔的娇态,再也没有老姐的模样。

  「害羞什麽以後你还要碰它千次万次┅┅」话没说完老姐已经捂住了我的嘴巴,羞涩的说∶「不准说┅┅我还不习惯」我看老姐脸上挂著艰难的羞意,不好再多说什麽,便垂头继续用餐。

  姐弟亲情俄然变成男女爱情,这改变似乎太大,让我们无法不感应生涩与仓皇,虽然无可否认彼此中早存在爱情成份,但真化诸语言、浮上台面,中的冲击实在非同可。

  接下来我跟老姐的话少了,两个人动不动就脸红。

  饭後,老姐温顺的任我牵著她的手进入车厢,我们开著车沿著淡金公路到金山,再沿著阳金公路回到阳明山,在漫长的路途中,我们垂垂适应彼此的新关系,从头有说有笑起来,毕竟,这才是我们中长久盼望的。

  从阳明山下山的时间已经凌晨点多了,这跟我预估的时间差不多,没问老姐,我将车开进了汽车旅馆,揽著她进入房间。

  我说∶「累了先睡一下,明天还能上山洗温泉。」

  老姐概略知道接下来会是什麽,低垂著头、红著双颊,找条浴巾就进浴室洗澡,而我坐在床头抽菸,里怦怦的跳。

  那一段等待的时间充满等候与尴尬,两个人再度陷入沉默,还有一股暧昧的气息隐隐浮动,好不容易两人洗过澡回到床上,我穿著内裤拥著老姐,打破沉默问她∶「馨我的内裤是你买的,同时也是你洗的,你知道吗只要我静静躺著,总会感受你的手就在我身上。」

  「嗯」老姐低著头应了一声。

  「而今天晚上我就真的能感受你在我身上,有血有肉,再真实不过。」

  凑近她的耳朵,我轻声地说∶「馨能吗今天我要你」

  老姐晕生双颊,迟疑的说∶「我怕┅┅可不能我们抱著睡觉就好,就像时候┅┅」

  我知道她又筹算逃避,害怕陷入禁忌的泥淖傍边,可是我却不容许她这样做,轻轻扯落她围束的浴巾,一对盈白的椒乳华光四射、坦露眼前。

  我一嘴含住挺翘的,老姐浑身机伶一颤,肌肤泛起鸡皮疙瘩,我除下内裤,赤条条的抱住老姐,就搁在老姐两腿之间。

  老姐的娇躯发抖著,我抽暇温声的说∶「馨别欺骗本身了,就让来决定我们的作为吧。」夹在大中间,有火热的气息传出。

  「先吻我给我勇气,给我爱的感受。」老姐说,粉腿缠住我的身躯,手紧紧抱住我的胸膛。

  我早想吻她了,从十一、岁懂得男女之事开始,我就天天巴望著能亲上老姐一口,不是脸颊上的亲啄,而是嘴对嘴的长吻-又热又辣的湿吻。老姐的咀又又翘,我总幻想里头是什麽滋味,而现在我总算如愿了。

  那滋味是幽香甘甜的、滑滑腻腻的,我吻了许久直吻到老姐通体燥热、浑身乏力,而我的早已磨刀霍霍、蓄势待发。分隔两人的唇,我跟老姐说∶「现在让我来好都看我的爱人,我要看她身体的每一处地芳,就像本身的身体一样熟悉。」

  「不要嘛人家会不好意思」老姐扭怩著说。我轻轻推开她,仔细欣赏她的美好,而她怕臊,捞起枕头遮住了脸庞。

  老姐的身躯柔若无骨,全身都是均匀的牛奶色,没有一丝太阳残虐後的陈迹,而挺翘,腰肢细而紧绷,尤其一双粉腿,修长挺直,完美的接榫在浑圆的屁股上,勾勒出斑斓的弧线。

  她的阴毛细而浓密,遮住大半,我轻抬双腿,一对丰满的肉丘便跃然眼前,褐色的大樊篱著中央的鲜红肉壁,两者都浮现晶亮的。

  「不要一直看嘛这样好怪┅┅」枕头底端传来她含糊的声音。

  「不先看一下,怎麽记得住它的长相」我不仅看,而且我还伸嘴过去,就沿著逐渐鼓胀的,吸吮与时俱增的淫液。

  老姐娇躯又是一跳,告饶道∶「阿不要这样┅┅好脏的┅┅来┅┅来抱老姐┅┅」

  我吸吮了半晌,情绪因为意识到这是老姐的私处而极端亢奋,我又想早早进入这梦寐以求的妙窟,又怕太早进入,亵渎了这神圣的一刻,毕竟,能跟老姐我历经了多少折难。在惨绿的大学四年里,多少时光我想著老姐以致欲火焚身必需借助冷氺除却欲火,多少时光我是巴望老姐能在眼前出现而不能如愿,於是我操作苦消弥思念,藉由自责压抑欲火,而今天,什麽都已成为过去,老姐的身体在我眼前向我开展。

  我留下热泪,舌头拼命在老姐里搜寻早逝的芳华,芳华不会回头,但老姐爱我,没了芳华又有何妨

  著我的肆意吸吮,老姐不停地扭动身躯,鼻端发出沉闷的呻吟。原本她还会逃避著我,垂垂她放弃挣扎,挺腰迎向了我,湿黏的弄得汤汤氺氺,闪耀出淫荡的光泽。

  「哦┅┅好弟弟┅┅你把老姐弄骚了┅┅弄淫了┅┅我竟然好想你┅┅好

  但愿你干我┅┅哦┅┅弟弟┅┅干我┅┅干老姐吧┅┅就算天会塌下来┅┅我

  也要你干我┅┅」老姐推开枕头,用她波光泛动的美目望著我。

  我的早就麻痒不堪,腹里的火头也燃成了焚身欲火,抓著老姐的粉腿,我将塞进糊糊的间,一刹那,两片大包裹住,一股美好的吸力漫溯神经,我仰头轻吼一声∶「就算没有明天,我也不能不干老姐┅┅喔┅┅我的好老姐┅┅」湿滑的幽径让顺势进入了大半,快美的感受,很快充溢在我的胯间。

  「阿┅┅弟弟┅┅再进来一点┅┅到我的最深处┅┅对┅┅顶紧我┅┅让

  我知道你在我身体里面┅┅阿┅┅好好爽┅┅阿┅┅我的好老公┅┅干我┅┅

  干老姐┅┅干你的淫荡老婆」老姐双腿紧环住我,让我插入的最深处。

  我顶到子宫颈的温暖肉垫,就抱著老姐的火热身躯喘息著,老姐滑下一滴清泪,娇羞的说∶「现在我已经不是你的老姐了,我是你的老婆,你淫荡的老婆,我再也不会回头,因为这一刻,我实在等太久了」

  「来吧弟弟为你冷落老姐九年抵偿老姐吧一周做一次爱,九年起码四百次,你一次都不能少我┅┅」老姐娇羞无限的挺动香臀,含著开始摇晃。

  「喔┅┅为┅┅为什麽是九年┅┅而不是十年」甜美的感应感染阵阵袭来,我拦腰抱住她结实的香臀,用力向前顶送,嘴里喘息问她。

  「阿┅┅好┅┅好弟弟,你难道不知道┅┅老姐是在┅┅喔┅┅是在┅┅

  九年前的那场车祸┅┅开始爱上你的┅┅阿┅┅阿┅┅好好爽┅┅那一次你多

  处骨折┅┅而我没事┅┅陪在病床边┅┅唔┅┅我就知道这一生┅┅这一生再

  也离不开你┅┅阿┅┅阿┅┅」老姐强忍著称,断断续续的告诉我。

  那年车祸我十五岁,老姐十岁,正念著大学,在与卡车擦撞之後我们摔向路旁,我本能的抱紧老姐,翻腾好多圈,最後手脚严重骨折在病院住了一个月,或许危急时刻才能显现中的真爱,下意识的,毫不迟疑的,我不知不觉把中的奥秘泄露出来。

  「是的我┅┅我偷偷爱你好久┅┅从高中┅┅从十几岁┅┅我就想抱你┅┅想庇护你┅┅更想干你┅┅就像现在这样,在你身体不断进出┅┅哦┅┅老姐┅┅我要这样┅┅让你最淫荡的流满我整个┅┅喔┅┅」我快速,嵌著内壁的艳红膣肉,忽进忽出,棒身早已裹上一层黏呼呼的氺光。

  「哦┅┅阿┅┅好麻┅┅顶得老姐好麻┅┅老姐做梦也想著你的身体┅┅

  阿阿┅┅是你的鸡┅┅┅┅你用鼎力老姐┅┅让老姐痛┅┅让老姐

  受不了┅┅阿阿┅┅就是这样┅┅阿呜呜┅┅呜┅┅我的子宫里有好多好多爱

  液为你┅┅为你存著┅┅阿阿阿┅┅阿」老姐歇斯底里的弓起身体,香汗淋漓,娇喘吁吁,手大开著玉股迎接我的冲击。

  我紧抱著朝思暮想的美好香臀发狂抽送,溅湿了大腿,阴囊敲击著,空气中充溢著淫荡的「啪滋、啪滋」下体亲吻声。我魂飞神驰,欲念走到最顶端,矮身咬住老姐矗立的肉感,我用尽气力将推送到的最前线。

  「喔┅┅阿┅┅弟弟的好大┅┅阿┅┅阿阿┅┅好爽┅┅老姐受不了

  了┅┅哎┅┅唔┅┅不行了┅┅阿阿┅┅不行了┅┅老姐控制不了了┅┅哎呀

  ┅┅飞了┅┅飞了」老姐美的胡言乱语,紧缩,一股盗汗在粉白肌肤泌了出来。

  冲刺、胀大、溃堤、激射┅┅最後是无边无尽的舒泰,一股一股、层出不穷,如同跌落云端,也似飞升极,一粒石瞬间激起满湖涟漪,顷刻吞噬了我。

  我怀抱老姐载浮载沉,一股股热热的激流敲在上,顺著紧密结合的下体缝隙渗露出来,老姐似乎昏死过去,发丝凌乱,通体晕红,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意,

  良久,我在老姐耳边轻声的问∶「馨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里吗」

  老姐眸半启,无力的摇摇头,我说∶「就是现在抓著我的工具」

  「什麽工具」

  我摇了两下,笑著说∶「就是你的屁股」

  「别┅┅别动酸呀」老姐赶忙抱住我的屁股,止住了我。

  「你知道吗从你上大学开始就老喜欢穿裙子,你的屁股又圆又翘,巧巧的,真迷死人了,我都不敢看,一看就痴妄想,所以我跟你出去都不敢走後面,怕流鼻血」

  老姐「噗嗤」一笑,推开我的身体一转身,屁股就大剌剌的对著我,只见她媚眼如丝的望著我说∶「怎样我就要蛊惑你、迷死你,怎样」结实的香臀颤动,分岔处糊糊氺氺,白浊的精液流满整个下体。

  我怎麽受得了这种诱惑,饿虎扑羊一般我欺身而上,整个夜里我足足跟老姐做了四次。

  第天推开房间大门,没想到阿杰就坐在花台边上,他眼布红丝、神情怠倦,应是一夜没睡。

  才见我们俩人,他冲到身前忿忿的说∶「你┅┅你们两个怎麽做出这种事来,那天我只不过口说说,没想到┅┅没想到┅┅」

  老姐刚看到阿杰,粉脸倏地转白,她张嘴掉声道∶「你怎麽会在这里」

  挽我的手频频发抖。

  「你打消了昨天的约会让我好难过,问你为什麽,你又不告诉我,我越想越不平,昨天晚上就守候在你家门口,跟了你一整个晚上。我知道阿声在你旁边,可是我搞不懂为什麽为了一个弟弟你竟要丢弃我,男伴侣跟弟弟能同时并存的呀直到你们进了汽车旅馆,我才恍然大悟。」阿杰落寞的说。

  「你们难道不知道姊弟相奸的後果吗那是法理不准、世俗不容的行径,会生出痴人儿子的」重重喘了口气,他又说∶「馨虽然你做出这种工作,可是我依然爱你如昔,你不要再傻了,赶忙悬崖勒马,就当作一时的迷糊罢,你只要回过头来,我甚麽工作都不会介意的」伸出手,他艰难的说∶「就当作是一场恶梦」

  我紧紧地握住老姐的手,感受她由感动转趋沉静,偎进我怀里,她毅然的说∶「阿杰你知道我对弟弟的爱那是爱情,不是亲情,我从就等著他,预备著做他的女人,现在我好不容易如愿以偿,彼此深深相爱,你难道不愿意看我找到深爱的男人,得到真正的幸福」

  「那不会幸福的」

  「不只要俩相属,那就是幸福阿杰而已吧祝福我们吧你条件不错,必然能找到更好的女人。」

  阿杰怔怔的站在一旁,双手紧握,脸上神情莫测高深。许久,他才放开双拳,默默的说∶「好吧我祝福你们,可是┅┅可是我要到哪里找跟你一样好的女人」话没说完,人已经消掉在甬道的尽头。

  「呦荷┅┅老姐我好爱你」

  我抱起老姐在冬阳下的花里旋转,老姐的长发飞散成珠炼,苏格兰摺裙绽开成流云,花朵、珠炼、流云全在我眼底打转,虽然我找不到跟你一样好的女人,但是你就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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