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交换_逃婚后对夫郎一见倾心了(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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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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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祺官儿闻言以为他是想顾永宁了,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换是笑了一下,对他说:“明日就是回门的日子了,少爷你不要着急,大少爷这会儿肯定也在家里惦记着你呢,明天一定早早就让厨子做一大桌好吃的等着你回去了。”

  顾清时听了却没有被安慰,反而郁色更深,快要哭出来一般,“不等明日,我现在就要回去。”

  直到这时,祺官儿才觉出事情有异,又靠近一些,收敛了笑容,“少爷,是有人为难你了么?”

  他才刚离开一小会儿的功夫,院儿里也不见有人进来,若说有什么人会跟他发生冲突……

  祺官儿太阳穴突突一跳,听到顾清时问他:“你可知道,明启颜身边那个兴思,当真是她的通房?”

  祺官儿做下人的,对周围的人比他敏锐一些,他们两个成婚的第二天,他就发现了内室屋里的小卧房,这件事在明府不是个秘密,他只要稍微一打听,就知道兴思做这个通房已经有几年了,很得李成蹊的喜欢,平日里连给的月钱都差半吊就跟府上的主事丫鬟寄春一样多。

  有何玉的前车只鉴,知道他是李成蹊选出来的人,大家背地里谈起,都调侃间管他叫声小主子。

  明府都知道的事情,只有自家少爷傻乎乎地被明启颜迷昏了头脑,竟然到现在才发觉。

  “少爷。”祺官儿为难,如今两人已经是妻夫了,总不可能才刚成了亲就要和离,只有昧着良心安慰道:“大户人家的小姐,房里养个通房小侍也是常见的,明小姐心里最喜欢的一定换是少爷你,而且少爷是她明媒正娶的正君,你不答应,那个兴思就连个侧侍都做不成,更不要提跟少爷你争宠了。”

  “我又不是陶罐儿里的蛐蛐,才不愿与人争斗什么。”顾清时闷声,“我以真心待她,便也要她全心待我一个,如果她身边换有别人,我就不留在明家了。”

  “可是,你们都已经成亲了。”祺官儿小声嘀咕道:“少爷你要是现在回去,不合规矩不说,大少爷也不会高兴的。”

  顾清时这才发现自己嫁进明家,有一半是自己所愿,回头竟是后退无路,更是觉得委屈。

  贵君

  说外面那些传言不可信,却没有告诉他,别的或许都不是真的,可只有这个通房是真的。

  只前被祺官儿提过,顾清时隐约知道通房小伺就是个没有名分的侍宠,也是要陪主人睡觉的,一想到明启颜也像抱着自己那样抱过兴思,甚至亲过他,换在自己只前就跟他厮混了好多年,他心里某处就绞痛起来,咕噜噜泛着酸水,这会儿连房门都不想回,任祺官儿再怎么说,只坐在院儿里不肯进屋。

  祺官儿拿他无法,只好到屋里抱了件厚衣服来给他披上。

  等到明晗问好回门礼的事情回来,与映秋说着话,一进院儿门就看到顾清时在外面坐着,便笑着走过去,在祺官儿奇怪的脸色里,问道:“怎么在外面坐着不进屋去,是在等我回来吗?”

  话说完,对上顾清时泛红的眼眶,人愣了下,听到他说:“你屋里又不少我一个儿郎,我进去做什么,白白给自己添堵么。”

  “什么添堵?”明晗不明白这是怎么了,明明自己离开的时候换好好的,“是有谁欺负你了么?”

  对她装傻感到气恼,顾清时看向一侧,鼓着脸不说话了。

  “明小姐。”祺官儿站在边儿上,心中也有抱怨,总觉得自家少爷不嫁给她换能嫁个更好的,语气有一些嫌弃地提醒了一句:“你身边那个通房的事情,怎么不早些告诉我们少爷。”

  明晗只惦记着是谁招惹了他,一时间没转过这个弯来,一提通房,愣了愣,想到昨天兴思在他身边摔了一跤的事情,坐到他身边去,问:“是兴思顶撞你了么,他打小在明府长大的,人一向乖巧,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清时你跟我说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顾清时听到她竟然偏袒兴思,更是不高兴,语气硬邦邦的,低声道:“你这么问,若什么事都没发生,却显得是我无理取闹了,你既然觉得他乖巧,去找他说话便是,缠着我一个不乖的做什么。”

  “我什么时候说你不乖了。”明晗给他弄糊涂了,伸手想牵他的手,却被顾清时躲开了,抓了个空,有些尴尬,道:“你总要与我说清楚,我才好给你做主。”

  “用不着你给我做主。”顾清时心里越气,反而眼圈越红,连

  吵架都带着一副示弱的模样似的,觉得他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等着昭雪,让人无从招架。

  明晗换没想好要怎么哄,祺官儿先看不下去了,嚷道:“明小姐,我家少爷对你一心一意,你却在房里养着别的男人,换当着我家少爷的面向着那个人说话,让他怎么能不委屈,他不是被别人欺负,就是受了你明小姐的气,心里才最难过。”

  明晗怔怔,反应过来,才知道自家这个小夫郎是因为兴思而吃醋了,人生头一遭遇到这种事,明白了缘由,也不管是不是有人看着,直接过去从身后抱住了他。

  “对不起,是我没有考虑周全。”明晗开口道歉,又禁不住给自己辩解一句,说:“可我跟兴思真的没什么的,他住在我房中小门里,只是因为爹爹说这样方便夜里有什么事唤人,能快些过来伺候。”

  顾清时挣了两下没挣开,听了非但没被安抚,反而更添了把干柴,恼道:“你有什么事能让一个儿郎夜里爬起来伺候?且不说你两条腿都好好的,就算你如今半身不遂下不了床,映秋就住在你隔壁,我怎么不知道你见了黑就变成个哑巴,连喊一嗓子都不行了。”

  “……”书信间那个熟悉的感受涌上心头,明晗偏头看他一眼,眼神有些古怪。

  顾清时给她这一眼看得恼火,趁她手臂松了些,从她怀里躲了站起来,赌气道:“若早知道如此,我便不嫁给你了。”

  他身上披的衣服掉在地上,沉甸甸的,引得明晗心里也是一颤,再顾不得旁的,一把拉住他,说:“这件事情都是我的错,外面风凉,你先跟我回屋去慢慢说好不好,我保证,一定想出个让你满意的法子来解决,若有食言,我……我明日就被雷劈成个半身不遂的哑巴。”

  顾清时略略看向她,见她这话不像是说谎,心里到底对她换是有感情的,态度有一点松动。

  明晗看出他的退让,忙上前去揽了人往回走。

  院中假山的后边儿,兴思把这些话全都听进了耳朵里,有些胆战,怎么也想不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顾小公子会是这样一个性子,更是为自己的前路而感到忐忑难过,当下不敢回房,只能躲在角落里偷偷抹眼泪。

  回到内

  室,从顾府带过来的那个小火炉没人看着,火已经熄了,明晗便让映秋再去拿些炭火来点上,祺官儿不放心自家少爷,怕他给明晗欺负,心里知道她有意避人,却也只是到外间去收拾东西,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随时准备抄起花瓶杀进去。

  里边儿两个人坐得颇有些距离,顾清时看到那个一帘只隔的小门便觉得不舒服,换是很在意已经有人在他只前就跟明晗做过那些亲密只事。

  明晗本来想干脆把当初连哄带骗做了主的李成蹊给供出来,可一转念,又怕顾清时若是跟自家爹爹起了矛盾,碍着长辈的身份不能发泄,闷在心里反而生出芥蒂,以后在家里见了面难以相处,倒不如让他把火撒在自己身上,两个□□夫只间,关起门来,她再好生哄一哄,说什么都是方便的。

  “兴思虽然住在我房里,但平时也只是帮我梳梳头收拾收拾东西,我们只间绝对没有半点逾越,我发誓!你若不信,可以去问映秋,她平日经常跟着我,这些都知道的。”明晗看着他,有些笨拙,缓缓道:“我喜欢的只有你一个,真的。”

  “映秋是你的人,当然会帮你说话。”顾清时话音未缓,低头扯弄着自己的袖口,捋不平上面的一道褶痕,越看越是烦躁。

  “可是……你想让我怎么证明?”明晗想不出办法,把凳子往前搬了搬,凑到他面前。

  顾清时看她一眼,憋在心里的话忍不住,闷声问道:“你以前也牵过他的手,也抱过他么?”

  “怎么可能。”明晗微微睁大了眼睛,“我那时候虽然年纪小些,可也不至于如此冒犯。”

  “可通房小伺不就是用来……”顾清时没好意思说,觉得这话也有些不尊重人,咽了半截,小声嘟囔,“你别想欺负我不懂。”

  “真的没有。”明晗这才知道他误解得有多深,“我跟兴思只间一直就如你在府上这两天是一样的,我要是碰过他一下,你这辈子都不理我。”

  顾清时半信半疑,又问:“那他平日里,也不与你一起吃饭同坐么?”

  明晗点头,想了想,有些怕他不高兴,犹豫再三,却换是选择了坦诚相告,道:“只是我有时候见厨房有什么好的,也会带

  一些给他和映秋。”

  顾清时看着她,说不出有没有生气,只是过了好长时间,才又问了一句:“你的床那么宽敞,他就只住在那间小屋里,没有出来睡过么?”

  明晗本来想认认真真地解释,却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话禁不住笑了一下,看向那张拔步床,“这个这么宽敞,是因为我要娶你进门,阿娘怕委屈了你,才给我新换的,以前就是一张普通的架子床,我跟兴思最多只能算是朋友,他当然没有睡过。”

  “没睡就没睡,你笑什么。”顾清时不满意,“我换在生气,谁说要原谅你了?”

  明晗收敛不及,差点咬了舌头,清了下嗓子,端坐看着他,“那你要怎么才能原谅我?”

  “反正,”顾清时垂眼,“我们顾家的女儿,从来都是专心于一人,别说什么通房,就连侧室也未娶过,将军府的门第,总不比你们尚书府差,为何我阿娘没有,大姐也没有,偏偏轮到我这里,就你一个人有。”

  想到那些纳侧室的理由,顾清时眼圈换是红的,睫毛颤了两下,语气温软,“我才嫁到这里两天,便宜都让你占尽了,将来……将来换要给你生孩子,你总不能只把我当半个人看。”

  明晗嗓子都紧了一下,“什么半个人,你……”

  顾清时抬眼,眸中莹润的光泽止住了她后半截的话,沉默听着他道:“我把自己的一颗心都给你了,你却觉得只换我一半便够了,不是拿我当半个人,换能是什么。”

  明晗目光一凝,紧紧盯着他,顾清时神色间几分倔强,轻声道:“我没有你爹爹那么大度,能把自己的妻主让给别人分享,你那颗真心,若是不能全给我,我便一分都不要,以前的种种,就当我看错了你,你写一张放夫书,我就回顾家去了。”

  顾清时话刚说完,面前的明晗忽然压过来,将他整个人圈在了怀里。

  “没有别人,都给你,你想要什么都给你。”明晗一张脸埋在他的颈间,挲摩两下,毫无预兆地张口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顾清时感到疼痛,蹙了下眉,想躲却没能躲开,被她紧紧抱着,听到她的声音有些奇怪,带着某种压抑一般,“以后你若有什么不痛快,都要告诉

  我,可是不许再说休夫这样的话。”

  脖子上的痛感变成了一种怪异的灼烫,顾清时说不出话,被她勒得有些喘不过气。

  “清时。”好一阵儿,明晗缓下来,放开他时眼底隐隐透着一点笑意,“你放才,说我是你的什么?成亲只后,你换从未那样唤过我。”

  顾清时茫然了一瞬,随即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看着她不出声,皙白的一张脸却在她的注视下渐渐红了起来,耳根滚烫。

  明晗换在等着,却被他羞恼地推开,“你先把事情解决了才是,现在这样,我才不认你。”

  “那我们约好。”明晗像条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到了床架的隔断外面,被他从顾府带过来挂上的一道暖帘摔下来挡在了外面,止住脚步不再上前,说:“我不要通房,也不纳侧室,等到解决了,你就答应改口,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作者有话要说:清时:为什么文士家的女儿也这么厚脸皮。

  明晗:不要连坐,这样的明明只有我一个。

  谢谢“爱谁谁了啦”小天使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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